第四章

约的还是上次的酒吧，我总不能身上还带着满满的精斑就出门吧？所以洗了个澡再随便收拾了桌子的我赶到的时候，方思维已经做在一个桌子上一个人悠悠哉哉的品着酒了。

我对方医师打着招呼，又为晚到而道歉，他只是摇手表示不介意，招呼着我入坐。

我坐下后有些不知如何启齿，方医生默默的看了我一会，却没有像之前一样猜测我在想什么，反而开口问我：“都解决了？这么快？不过才过没几天吧？”

我愣了一下，随即知道他问的是卢经理的事情：“还没到最后尘埃落定的时刻，不过该做的都做了，只差最后一步，然后就是等结果了。”

方思维点了点头：“如果你不知道怎么说你的问题，不如说说你怎么解决的事情经过吧，我也挺好奇的。”

“也好。”我点头说着。

因为要保持最佳的清醒状态，我今晚没有点酒，拿起了桌上的可乐喝了一口，我整理着自己的思绪，然后才从茶馆说起，一直描述到我躺在床上凭空想像瑶瑶的情况。

方医生果然是个很好的听众，他大部分时间都是安静的听着我说故事，偶尔会发出无意义的应和，如“嗯”“哦”，又或者是肯定的话，如“没错”“是这样”之类的，让我越说越顺，后来甚至是滔滔不绝的状态，直到整个过程都说完了才发觉没东西说了。

方思维用赞赏的眼光看着我，却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想不到，你还没我想像中的笨！”

我愕然说道：“什么意思？你是说你本来觉得我很笨啰？”

他却不回答我，反道：“呵……我知道你来找我的原因了。”

我知道我说到最后他便会猜到了，也不是特别的惊讶，讪讪的说：“哦。”他似乎是很满意我的窘迫，又说：“你想知道答案吗？”

我不加思索的点头：“想。”

“你闭上眼，专心的听我说……”

方医生的声音很低沉，却让人有种信赖他的感觉：“你现在再想一次你之前想像的那一幕，就是卢经理和你的老婆瑶瑶两个人……”

在他一说到卢经理和瑶瑶的同时，脑海中“唰”的一声，两个人影同时的出现在我的脑海之中，卢经理努力的动着腰，瑶瑶在他跨下婉转承欢……

我下身的小老二速迅的举旗致敬……

“你，兴奋吗？”方思维等我进入状况后问道。

我觉得有些窘迫，但还是点了点头。

“好……现在，你想像其实是你和你老婆……”他又说。

嗯……我和瑶瑶……吗？我开始想像，之前和瑶瑶做爱的情形……怎么会这样……刚刚还硬着的啊？

我努力想换一个刺激点的场景，结果是沮丧的，小老二很不争气的打回原形。

“你，兴奋吗？”方思维再次问道。

这次比刚刚还要令人发窘啊，我不知道该点头还是摇头……

“我虽然知道结果，但这次你必须自己说出来。”方思维看着我说。

“呃……没……没有……”

我艰难的说出口，我知道他让我自己告诉自己答案，所以……

我有淫妻的……爱好？我实在有点难接受这个结果。

“所以，你认为自己也是那种人，对吧？”方思维有些戏谑的看着我。

“蛤？”我被他搞得迷糊了。

“别急……你这次想像瑶瑶吃了春药，然后一个人在床上发情……”方思维再次引导我：“有画面了没……”

我闭上眼，不一会点了点头。

“瑶瑶好兴奋好兴奋……好想要……她好饥渴……你感受到没？”随着方思维的话语，我好像真的身历其境，我的呼吸渐渐粗重。

“你开始跟她做爱……她……舒服吗？”在方思维的引导之下，我见到了从没见过的瑶瑶……

“她……好舒服，好狂野……”我似乎沉浸在想像之中，无法自拔了。

“停、停……”方思维摇晃着我的肩膀，把我从幻想中叫醒，问道：“你自己感觉一下。”

“什么？”我还没会意过来，有些疑惑问道。

我看他的手往我下身指了指，我才发现，我怎么这么硬！这是怎么回事？我充满震撼与疑惑的看着他……

“想不通吗？”方思维看我摇着头，笑了笑：“其实这个和你的第二个问题有一点关系。”又说：“其实你的问题不在什么卢经理，就是在瑶瑶本身。”

他看见我还是一连茫然：“简单的说，瑶瑶爽，你爽。”

“嘎？”我还是一脸不解。

“你会兴奋是因为你认为瑶瑶兴奋，舒服，享受，和卢经理或者任何其他的男人都没有关系！”

方思维那个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再次出现：“你现在很危险你知道吗？”

“等等，所以我不是……”我确认道。

“当然不是啦！”方思维这次已经瞪着我了：“你最后一次想像，是三次里面最激动的，你有想像谁？”

“就按照你说的，我和瑶瑶啊……唉呀！……”

我自己说着，终于了解方思维的意思了。

“那为什么我在想像卢经理跟她的时候会……还有你刚说我很危险是什么意思？”我又问道。

“因为你现在的观念是错误的，错得很离谱。”方思维淡淡的看着我。

我“嗯”了一声，看着他等着他的解释。

“要谈这个问题之前，必须要先告诉你一个最基本的知识。”方思维忽然严肃的看着我：“人最重要的性感带，不在双腿之间，而在双耳之间。”

“双耳？……你说耳垂最敏感吗？……”我摸了摸自己的耳朵，非常不以为然的看着他。

“是说你的大脑啦！”方思维一副无言以对的表情看着我，过了一会之后才说道。

“喔……”我略有所思的点的头，忽然想到反例：“不对啊……那……那几个卢经理的情人们又怎么说？”

“我说最重要的是大脑，不是说唯一的是大脑。”

方思维回答道：“那些女人首先在心理上自己放弃了抵抗，那么在其他性感带受到刺激之下，会产生性欲也不是什么令人意外的事情。”又补充道：“但是，你们家那位，就算她真的放弃了抵抗，也不会发生像另外四位女子那样的情形。”

“为什么？”我问道。

“这个问题，你在诊疗的过程就会知道。”方思维似乎不打算多说，既然他说我以后会知道，那就先这样吧。

我点了点头，正想说既然问题解决了，要不要点酒来喝时，方思维忽然对我说道：“既然你都来了，我就不另外再约你了。在第一次门诊前，我必须要先知道你老婆的一些资料，你要把所有你知道的细节都告诉我。”

“为什么不在诊疗时直接问她呢。”我有些疑惑的问。

“这牵扯到患者与医师间的信任问题，我先知道她的详细讯息之下，才可以先做准备，到时问问题时比较容易一语中的，也容易建立信任的机制。”

方思维表情又严肃了，似乎只要是专业的问题，他都会严肃起来。

“好吧。”我点了点头，开始倒豆子一般，一点一滴的慢慢把我和瑶瑶怎么在飞机上认识的过程说了出来，然后将近两年的远距离恋爱，回国后面对情敌们的挑战，最后完婚，然后这六年来生活中的琐事等等。

方思维听完这一切之后，也没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把杯中最后的一口酒喝光，接着说：“嗯，等你最后一击完成之后，再打电话预约门诊时间，这次还是不收你诊金，不过要收点谘询费，我看，今晚这酒就给你请了。”说完便哈哈离去，我目送他的背影离开，低头一看，竟已是过了午夜。

卢经理的事有点出乎我的意料。

他在我植入的病毒爆发的前两天，下班回家途中，被人开车故意追撞，然后撞他的箱型车上跳下七八个大汉，把他打成重伤，送进了加护病房，抢救了一天一夜，命是捡回来了，却成为植物人。

瑶瑶在他出事的隔天，一听说这事就打电话跟我说了，我二话不说马上连上他的电脑，把瑶瑶的所有档案抹除，中止病毒爆发，解除病毒安装。

果然又过三天，调查他被恶意重伤害的警方人员，在他电脑中发现了那些视频，此事被挖了出来，然后很快便有一个谣言在私底下传播，他是被其中一个情人的老公给报复，指使人打的。

瑶瑶后来也受到了简单的问话，不过后来听说报复的那人似乎颇有势力，在本市黑白两道都有一些关系在，最后好像是某个安排好的小弟出来认罪顶缸，然后便没有再追查下去。

当然对于这个结果我还是很欢迎的，毕竟我不用出手牵扯进去，置身事外而且卢经理得到的逞罚比我自己计划的还要严重，从此也不会再来骚扰瑶瑶。如果照我的计划，扳倒他绝对没这么快，可能还要有所拉锯，也得提防他的报复。

卢经理被打之后的第三个星期，整个事件已逐渐平息以致尘埃落定，我和瑶瑶则是一起来到了方医师的诊所。为了要说服瑶瑶，我把那晚遇到方医师的经过向她说了，原本对于这“性冷感治疗”非常排斥的她，或许是出于对方医师的感激，最后总算是答应来试试看。

在前台登记完之后，我和瑶瑶被领到了一间房门之外，助手敲了敲门，等了几秒之后便直接打开门，方医师坐在一张桌子后方，看见我们之后站了起来。

彼此互相打着招呼，我介绍瑶瑶和他互相认识，之后方医师便请我们坐在他桌前的两张椅子上。

三人分别落座之后，方医师微笑的看着我们，我感觉到老婆似乎有点紧张，方医师似乎也察觉到了，笑着说：“陈太太，放松心情，不要紧张。”又对老婆接着说：“为了治疗，在后续的疗程之中，我必须直接叫你的名字，你是希望我叫你瑶瑶，瑀瑶还是小瑶呢？”老婆思考了一会：“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当然可以。”方医师微微笑道：“做为一个医师，必须要让患者对他建立足够的信任感与亲切感，而这点在心理治疗上更是比其他治疗来得重要。而‘陈太太’这个称呼，是在陌生人或者是不熟悉的人之间使用的礼貌性称呼，所以我们一般是避免使用这种称呼的。”

瑶瑶听完点了点头，想了一下说：“那就叫我小瑶吧。”

“好的。”方医师点点头，接着说道：“那我们就开始吧。首先，我要先请求二位，由其是在一开始的时候，要尽量选择相信我，而不是质疑，因为有很多在心理医学上专业的做法，在你们一般人眼中，是很难接受与了解的，但是我相信在事后，你们都会认同的。可以吗？”

我和瑶瑶对视了一眼，然后双双点头。

“很好。那么接下来第一个问题就是，请问小瑶你第一次月经来是几岁时候的事？”方医师问道。

我和瑶瑶都愣了一下，瑶瑶的脸“唰”一下就红了，她有些迟疑，方医师也没逼她，却反而又问道：“是不是比一般的女性早？大概四五年级的时候？”

瑶瑶的神情马上从迟疑转成惊讶的脱口问道：“你怎么知道？”

方医师仍是微笑着，却摇头说道：“你现在不能问问题，只能专心的回答我所提出的问题，真的有问题可以等下再问。”

瑶瑶不情愿的“喔”了一声，方医师却继续说：“所以你是几年级？”

瑶瑶脸又红了：“四……四年级。”

方医师“嗯”了一声，又接着问：“你的胸部发育是不是也比别人早？大概月经来时已经有B甚至C了吧？”

瑶瑶听见脸更红了，但也是又惊讶的“啊”了一声之后，点头说是。

“你的双亲是不是属于那种保守而且古板的人？”方医师又问道。

“嗯。”瑶瑶似乎有些适应了方医师的神算，有一种惊讶已经逐渐变成佩服与信赖的感觉。

“最后一个问题。”方医师说道：“你小时候是不是生活在一个民风非常保守的地方，稍微大一点之后才道城市的？”

瑶瑶点头道：“我是高中毕业才上来的，之前一直在乡下，我们那边确实是民风很保守纯朴。”

方医师也点点头说道：“嗯，我确诊了。小瑶你这是心理上造成的，只要你相信我并且完全的配和我的要求去做，去达成的话，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你的这种情形可以被治愈。”

“真的？”瑶瑶有些高兴的问道。之前不是还不相信，不想来吗？这么快就改变了？

“当然。”方医师点头道：“那么，我现在先来解释一下，造成小瑶性冷感的原因吧。”

方医师清了清喉咙，之后说：“我上次和陈先生说过了，不管是男人也好，还是女人也罢，人最重要的性感带，不在两腿之间，而在双耳之间。所以呢，性冷感有90%都是因为心理问题，只有剩下的10%是因为生理上的缺陷而造成的。还好，小瑶你是属于心理上的，而且你跟陈先生交往的时候还是处女，所以应该不是受过性侵害或者性暴力虐待而产生心理创伤的那种严重的案子。”

“根据我的判断，应该是受到你从小生活的环境影响，所以才会对‘性’产生了误解，而造成的性冷感，或者说性冷淡。”

方医师拿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之后才又说道：“你在童年时期过早的第二性征的发育，更是让你成为周遭同侪的笑柄与捉弄对象，同时又大大加深了你对自己的自卑感，以及你对那些性器官的错误认知。”

方医师接着问瑶瑶：“你以前是不是认为性爱是羞耻的，不洁的，邪恶的，不道德的？即使长大后知道了不是这样，但是在你心底深处，是不是对性爱还是有点厌恶，排斥它，觉得这种事能不做就不做？”

“而且，在你与陈先生还是男女朋友之时，在做过几次之后，是不是觉得根本不是书上或是他人所说的那种感觉，反而是不舒服，甚至有点痛的感觉，然后便更觉得你之前的想法才是对的？”

方医师说完看了我一眼，我则是有些惊讶，难道之前因为破处，再加上我自己本身经验不足的关系，竟然也是导致瑶瑶性冷感的原因之一？

再见到瑶瑶被方医师说的低头不语，我已经知道他说的都是对的。

“所以小瑶你现在要做的，就是改变自己的想法，不断的告诉自己，性爱本身应该是美好的，你应该是要享受性爱而不是逃避。而在性爱过程中，你要对老公大胆的表达出自己的感觉，而不是一昧的忍耐与承受。”

方医师看着瑶瑶，对她说着：“再来，你也要在过程中告诉自己，在老公碰触你一些私密部位时，那些麻痒的感觉，只要不是疼痛的感觉，就应该是舒服的。”

方医师最后又说：“当然，这不是一时三刻能改变的，你很多的观念都已经根深蒂固在潜意识之内，并且影响到你的感官，造成你对很多感觉的错误判断。

你必须一直不断的告诉自己，提醒自己，才有可能慢慢的改变。”

方医师对瑶瑶说完之后，又转而面向我：“至于你，要有耐心，要把所有的动作放慢，要更温柔。你要记得不能急躁，一开始要多多询问小瑶的感觉，一但不舒服就要马上停止。”

“还有……”方医师接着又说：“一开始时，你要重点的对待阴蒂的部位，要很小心，那是女人身体上最敏感的部位，也是最容易觉得痛的部位，但是同时也是最容易让女人产生欲望和高潮的部位。”

我看见听见“阴蒂”两个字时，瑶瑶的脸都红透了，那娇羞的模样真是美。

“大概就这样吧，如果有问题可以再电话连系我，做为一个心理医生，我的治疗到此结束。”

方医师边说边站了起来，然后才又说道：“接下来，就看你们怎么选择了。”

我有点讶异的说：“结束了？你是说今天结束还是整个治疗结束？还有那个选择又是什么意思？”

方医师接着我的问题答道：“以心理医生的角度来说，差不多就这样……但是以一个性爱治疗师来说，还可以进行后续的治疗。所谓的选择就是看你们要到此结束，按照我告诉你们的要点自己回家治疗，当然如果在过程中有什么问题，都可以回来问我；或者是由我针对你们的情况，特地设计一个针对你们夫妇俩的疗程，在短时间内解决这个问题。”

我听完之后问道：“这两种有什么差别呢？”

方医师回答：“如果是自己回家试着治疗的话，因为小瑶的排斥已经深入潜意识内，所以时间上较长，效果也比较慢而不显着。”

我又问：“你说时间上较长，那是多长？”

方医师说：“短则一两年，长达四五年甚至更久都有可能。”

这么久？我在脑中思考了一会，又问：“那如果是让你设计方案来治疗的话呢？”

方医师说：“那大概最多半年上下吧。”

方医师看了我们两个一眼，一面拉开抽屉拿出一份文件，一面说道：“这样好了，你先把这份协议带回家看，顺便两人讨论考虑一下，要注意一旦加入了治疗计划之后，是不能中途退出的，否则要赔偿高额的毁约金。”

我和瑶瑶同时惊讶的“啊”了一声，低头读着从方医师手中接过来的契约文件的内容，当看到契约最下面的违约金额写着一千万的时候，不约而同的惊呼出声：“一千万？”抬头看向方医师。

方医师严肃的点头说道：“为了我在同行间的名声着想，我从不做‘半途而废’的治疗，所以设下了这个高额的违约金。你们回去慢慢考虑吧，或者先试试我教你们的方式再说，反正我这边随时可以开始。”

方医师又说：“对了，今天的诊断费用是一百元，你们到柜台缴费即可。”

我和妻子缴了费便离开了，上就已经在车上讨论出了结果，达成共识。毕竟一千万的金额实在庞大，我们都不愿招惹这种风险，所以选择的自然是按照方医师给出的方法，两人先自个试试。

一转眼就过了一个月，妻子瑶瑶的情况几乎看不出有进步。这一个月来真是弄得我苦不堪言，我忠实的按照方医师所提点的话去做，瑶瑶也是。每次我好不容易耐着性子弄了半天，插入一两下瑶瑶又不舒服了，我又得重头来一遍。

瑶瑶发现了我的情形，有几次想要强忍瞒过我，让我先出来再说。被我发现后我小发了一顿脾气，我知道她是为我好，但是她这样不但对她的冷感情形没有帮助，反而是会加重，那我们之前的努力不就化作水流？

我也曾打电话给方医师询问了三四次，他只是说我所做的都是正确的，只是瑶瑶的心理改变，并不是那么快可以做到的，并鼓励我要坚持下去才会有好的结果。

想到我这样的日子，短则一年，长则有可能到五年之久，我终于忍耐不下去了，我向瑶瑶提起了接受治疗的想法。

对瑶瑶来说她本来就冷感，只要有好转就是好事，一年五年的对她而言根本差别不大。但是我就不同了，以前是不知道，不够温柔体贴，只顾自己发泄。现在知道了这样会造成瑶瑶更加冷感，我当然不愿意，可结果就是我被这种不上不下，或者是才刚兴起就又要强忍住的折磨，搞得自己好像快冷感了。

我的一切痛苦与忍耐，瑶瑶都看在了眼里，只稍微想了想便答应了。

怀着有些忐忑不安的心情签下了名字，也不知道是因为那一千万的缘故，还是因为即将要进行的性爱治疗？

签下契约之后，方医师先是微笑着招呼我们二人坐下，接着又板起脸孔严肃的说道：“接下来，我就是你们的主治医师了。”顿了顿又说：“从现在开始，一直到整个疗程结束，只要是还在接受治疗的过程之中，你们都要称呼我为‘方老师’，知道吗？”

看见我和瑶瑶点头，他又说：“另外一个要求是，你们必须全力配合我，尽力做到我所要求的事，而不要问为什么，可以吗？”

看我们有些迟疑，他又说：“如果真的超过了你的接受能力，你才可以发问或者拒绝。否则，只要你还可以忍受，你就必须忍着。”听见方医师的补充说明，我俩终于点头认可。

接下来方医师拉过一把空的椅子，推到房间中央空旷的位置，请瑶瑶换到那张椅子上坐下。接着方医师又把他的椅子拉到我旁边，变成我和方医师并排坐在一起，瑶瑶则是单独一个人，在我们两个人的前方，五公尺左右的距离。

方医师突然换成一种既低沉又轻柔的语调说着：“接下来在整个治疗过程之中，我时常会使用像现在一样的说话方式，这种声音可以帮助你放松，并且在我叫你想像某些画面的时候，容易快速的进入状态。”他看了我一眼又说：“但是这不是催眠，你可以随时的从想像的状态之下出来，我之前有对你老公用过了，这样你了解吗？”

看见瑶瑶点头，方医师说道：“小瑶，现在请你站起来面向我们。”

看见瑶瑶站起来后，又说：“很好。现在请你将双手枕在脑后。嗯，身体站直，不要驼背，挺胸，抬起头，斜斜看上方，微笑。”

瑶瑶红着脸按着方医师的交待摆着姿势，却因为知道这个动作会非常凸显自己硕大的胸脯，而有些扭捏不自然，姿势和笑容都有些僵硬。

来之前方医师就在电话中交待过，要我帮瑶瑶挑选一套我觉得性感的服装，所以瑶瑶今天穿得是一件红色的无袖连身短套裙，胸前是衬衫领的设计，看似保守却因为瑶瑶的雄伟与丰满，紧绷而伏贴的曲线使得不需暴露就非常性感。

无袖的开口从侧面看去，因为被一双大奶撑起，会让人有一种可以看见什么的错觉而不断的盯着，等着走光的一刻。俐落的腰身弧度在肥硕的臀部两者互相烘托之间，使人想要紧紧抱住腰肢，或是狠狠揉捏屁股嫩肉。浑圆肉感的大腿与细直白皙的小腿，更是令人销魂不已，浮想连篇。

方医师对眼前这一切似乎视而不见，保持着他的绝对冷静，而是专注于瑶瑶脸上的表情，更关心她心理的状态：“小瑶，不要觉得很羞耻，不好意思。你现在这个样子很美，很性感。”又转过头对我说：“老实的对她说出你的感觉。”

我用赞叹的语气说：“老婆你太漂亮了，太迷人太性感了，我……

我都不知道怎么形容才好……老婆，你简直就是最完美的女神，你……太棒了。”

瑶瑶听见我的赞美，脸上的笑容自然了些，身体似乎也不再那么的僵硬。方医师接着说：“小瑶你看，我没骗你吧？你老公多喜欢你这个样子啊……”

方医师继续鼓励着说：“所以你反而应该高兴，要骄傲，要把所有负面的感觉和情绪都给忘了。你要告诉自己，你是最棒的。”

“来，看着你老公……嗯，你感受到他的眼神了吧？……你看，我没骗你对不对？”

瑶瑶的眼神与我对视着，我能感觉到她心情在方医师和我得肯定之下，处在一个很愉悦的心情之中，刚才摆姿势时的尴尬都已消失不见。

“很好。”方医师拍着手说道：“小瑶，现在，把你老公的表情牢牢记住，慢慢的闭上你的眼睛，记着那种感觉……”

等到瑶瑶跟着方医师的话，闭上了双眼之后，方医师又说：“现在我们换个姿势，小瑶，把俩只手背到你的身后，放在屁股上面……抬起头，想像你正在看一片蔚蓝的天空……很舒服，很惬意吧？那么，保持这个姿势，双手不要离开，伸个懒腰……”

在方医师的引导之下，瑶瑶的这个姿势，比起刚刚那个要自然许多，胸部也更凸出了，我的眼睛几乎是离不开，拔不走，就那么死死的黏在瑶瑶胸前的那一对浑圆之上。

方医师忽然对我说：“告诉你老婆，她好看吗？”

“好看……”我喃喃的回道。

“哪个部位最好看？你在看她的哪里呢？”方医师又问。

“胸部……”我不加思索的说道。

瑶瑶听见我的话却是“啊”的一声，下意识的双手护胸，才忽然醒觉，满脸通红，不好意思的看向我们的方向。

方医师柔声对瑶瑶说：“难道连老公也不能看么？”

看见瑶瑶低着头不说话，方医师又说：“现在你应该知道，对你老公来说，你的身体是美丽的，性感的，对吗？”

瑶瑶轻轻点着头，方医师又说：“那么，你是不是应该要大方点，让你老公好好欣赏吗？难道你希望他去看别的女人？”

瑶瑶点了点头，又摇了瑶头，接着在方医师鼓励的眼神之中，慢慢的回到了之前的姿势。

看着瑶瑶逐渐的放松下来，方医师偷偷对我说道：“你要用更露骨的词，例如乳房，或是奶子。”又回复正常的音量说：“那么我们继续吧。小瑶你要尽量保持那种愉快，又很骄傲的心情喔。”接着对我说道：“老公，看着你的老婆，嗯，形容一下你在看哪里，还有你是什么感觉和心情，老实说出第一眼直接的感觉，不要想怎么修饰你要说的话。”

我遵从方医师的嘱咐说着：“老婆，我在看你的……嗯，奶子……它……好大好挺又好圆好软的样子，好想……抓一把，咬上一口……”

瑶瑶被我说的身体有些微微的颤抖，却又紧记着方医师的话，努力的保持着自己的身体，这次没有再躲避或者遮掩的动作发生。

方医师接着说道：“小瑶，你听见你老公对你的肯定与赞美了吗？……好，那么，我刚刚跟你说过，你应该有什么样的感觉才对呢？还记得吗？现在你自己说出来，自己告诉自己……”

瑶瑶努力的回想着：“嗯……嗯……我应该高兴……骄傲……还有……”

方医师微笑着鼓励瑶瑶：“没有关系，你现在跟着我说一遍：我应该开心高兴，大方骄傲。”

瑶瑶复讼着：“我应该开心高兴，大方骄傲。”

方医师又说：“你还记得你老公刚刚是看着你的哪里，又是怎么说的呢？把他的话说一遍。”

瑶瑶“啊？”了一声，又觉得有些难以启齿。

表情挣扎了一会，她才说：“他刚刚……看的是……我的……胸……”

方医师说：“你老公刚用的不是胸这个字喔，你要尽量一字不漏的说喔。”

瑶瑶张着口却说不出来，脸越来越红。方医师见状说道：“是奶子。”

瑶瑶身体震了一下，似乎没料到方医师会这样直白的说出那个名词。

“我跟你老公都说过啰，换你了。”方医师看着她说道。

“对不起，这么下流的话我真的说不出口。”瑶瑶终于摇头说着。

“下流？我刚刚不是跟你说过，只要是从你自己下意识本能产生的感觉都不要理会，全部抛弃吗？再说，明明就是一个代表你身上某个器官的名词，又那里下流了？”

方医师有些生气的说道，不知怎地，我直觉他是假装生气，但瑶瑶看来是有些被他吓到了，表情有些惶恐。方医师接着说：“好了，说不出来也别说了，回家去准备好一千万。”

瑶瑶连忙跟他对不起，我见状也在旁边帮腔说着，顺便给他一个藉驴下坡的机会，果然方医师没有继续生气，只是对瑶瑶说：“我不希望什么下流、肮脏、猥琐等等类似的负面的形容词句，再从你口中说出来，能做到吗？”

瑶瑶委屈的点了点头，方医师又说：“好，那你现在说说看，奶子。”

瑶瑶愣了一下，连忙开口：“奶……奶……奶……奶子……”

方医师似乎不满意，又说：“接着说，阴蒂、阴户、小屄、阴茎。”

瑶瑶“啊”了一声，结巴道：“阴……阴蒂，阴……户，阴……”却是越说头越低，越说越小声。

方医师说了声：“停。”又说：“你真的有抛开一切，全力配合我吗？”

瑶瑶有些不服气的说：“我都这样了，还没有全力配合你吗？”说完眼眶都红了，非常委屈的样子，我都快要出声喊停了。

方医师毫不客气的说：“你都怎么样了？你这就叫全力配合？”不等瑶瑶回答，又说道：“我问你，如果今天你落在一个他们手上，只要你在他插进去之前说完之前那八个字，他就会放过你，你还会这样结结巴巴的？不会吧？如果这样早被插进去了吧？我要的就是你在那种情况之下，拼尽一切的态度，你现在自己说，你有做到吗？”

瑶瑶愣住了，有些艰难的摇摇头。

方医师毫不留情面的继续说道：“我和你老公都是为了帮助你的人，我们两个都说了，你呢？怎么，你比较清高，你了不起，你高傲？你在装什么淑女？你不自己拿下那张可笑的假面具，我们都帮不了你。”

瑶瑶整个人呆在当地，方医师所说的话如同雷击，瑶瑶被电的完全动弹不得的样子。

方医师一反刚刚严厉的语气，反而柔声说道：“你自己的心理问题，你不放开配合，谁都帮不了你，我希望你好好静下心想清楚，你到底要不要解决？如果你还是现在这种‘试试看’、‘我尽力’的态度，你也不用再回来了，那张协议就作废吧，钱也不用赔了，反正还没真正开始治疗，就这样吧。”

方医师说完便拍着我的肩膀，要我带瑶瑶走。临走到大门时，我回过头，忍不住想对方医师说些请他体谅瑶瑶之类的话，却见到他对我眨了眨眼，然后便挥挥手不再理我。

回到家我什么都没提，只是陪着瑶瑶，抱着她看看电视，看着她心思完全不在电视之上，沉默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我只能心疼的将她搂得更紧了。我在心底打算着如果瑶瑶明天还是如此的话，便该说些什么来开导她……

我完全没想到，第二天瑶瑶眼神坚定的看着我，跟我说，她要继续下去……看着她的眼睛，听着她说话的语气，我知道这次她是下定了决心。

此时，我心中佩服的人，却是方思维。